亲吻。

他们这群人,虽然没碰过真爱这东西,但是眼睛都明着呢,和别人比有什么不一样的,一眼就能瞧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纪笺要不是第一次出场就被谈之醅带着,眼下在场的,十有八九都觊觎上她了。

那颜值,真堪比那天上月,就平时遇不到,死也遇不到,很绝的一张脸,性子也好,说远了还是很有学识的哲学老师,哪样都出挑,真要谈婚论嫁,和谈之醅这个出身充州一把手的谈家三公子,那气度鲜有人能及的谈之醅,简直般配。

也难为谈之醅放在心尖上捧着。

谈之醅边喝酒边和她说话,他其实对歌舞真兴致不高,再说她在身边,谁还看得下这些啊。

纪笺调侃他怎么不看呀,美女呀。

谈之醅说:“我家里是没有吗还往外看。”把她惹得直笑。

两人旁若无人地靠在一起说话,说到不知什么时候有人非要把古人那一套玩到极致,说来行飞花令。

大家都骂起了那个说话的男人,说:“谁有那才情,还飞花令,老子是来喝酒吃宵夜的,不是来掉头发的!”

歌舞声中,整个台子都满是爽朗的笑声,但是这游戏还是被玩起来了,而且还订了个惩罚规则,因为今天来的都是一对对的,带女伴的,所以两人一组,免得说太难,然后输了也要两个人一起受罚,一轮有三对答不出就换词。

纪笺虽然不喜欢玩游戏,但是这种场合,大家都玩,她当然没说话,而且她一个老师,虽然教哲学的,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文学功底在的,因此并不怕这种游戏。

从寿星开始,说现在是秋天,那就带秋的诗词吧,他开了个头,说:“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下来那一个男人是当初说纪笺离婚跟她的那位,人今儿身边跟着个女孩子,长得很不错。

他在喝酒,瞅了眼女伴,挑眉。

那女孩子笑了笑,说:“我还真不太会。”

他说:“想想想想,我真没那诗词造诣,不然咱俩出师未捷身先死,以后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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