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挤出一个苦哈哈的脸,“爷爷,我没想要跑……”

应老爷子立马坐起来,中气十足,“太好了。爷爷就等你这句话。”

梁雯:“……”靠。跳坑里了!

景海拿出一个古香古色的木盒子。

应老爷子:“这是舜臣他奶奶嫁给我时候,我父亲给她订制的龙凤手镯。样式过时了些,但是……它沉啊。”

梁雯哭笑不得。镯子看起来是真沉,她怕接了的话,不仅手腕压折,有些话更说不清了。

“你拿去,要是舜臣不听你话,你就拿出镯子,让他跪下。见镯如见我。”

应舜臣顿时瀑布汗。

应老爷子不理他,郑重把盒子递到梁雯手里。

梁雯被强行收下尚方宝镯,心情十分沉重。

景海带着梁雯去逛花园。

卧室只剩下爷孙两人。

应舜臣无奈道:“爷爷,送镯子这事,您怎么也没跟我事先说一下。”

应老爷子气得吹胡子,“老子陪你演戏不落好,你还怨我!谁的老婆谁追。老子闲得慌是不是?”

应舜臣黑线,“雯雯不也是您的孙媳妇嘛。她听您的话。”

应老爷子白了他一眼,“一次两次可以,你要还是这么对她,保不齐哪天真跑了。”

应舜臣没吭声。

想起她毕业考都没过,想起她和银河的荒唐经纪约……

那么傻……还是再养两年吧。

应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呀……”

从应宅回去的路上,不知自己已被定义为傻媳妇的梁雯把龙凤手镯戴上,举起来感受了下重量。

应舜臣嘴角一抽,坑孙的爷啊。

这时,梁雯手机响起。

是梅舟打来的电话。

“雯雯,舞剧一周后开始排练。你的脚伤还没好彻底,这周哪儿也不许去。在家养着,听到没?”

梁雯一脸乖巧,“好的。梅老师。”

“脚本先发你邮箱。你好好看看。我们下周一排练场见。”梅舟干净利索,把事情交代完了就挂了电话。

左行一脸好奇,回头问,“雯雯,怎么?有好事?”

梁雯嗯了声,“梅舟老师的舞剧,让我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