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辛辛苦苦拍戏才上热搜，梁雯跳了59秒的舞就上去了。我不服气。”

金芸沉下脸，转到席佳萌面前，定定道：“她这是走了狗屎运。只能红到今晚。明天就让她神仙做不成，做野鸡！”

席佳萌一喜，“妈。你要干嘛？你不是说不能让高一豪知道真相，一定要瞒着吗？”

“昨天梁雯还是无名之辈，今天就凭一段舞火起来。她运气这么爆棚，怕等我有空收拾的时候，她已经扎下根基。”

“万一梁雯告诉高一豪呢？”

金芸脸色冰冷，“你现在连哄高一豪的本事都没有了吗？”

席佳萌咬着唇，“好。只要能让梁雯臭掉，我什么都愿意做。”

***

梁雯从名人居出来，给左行打了个电话。

“应先生有空吗？”

“……”左行：这称呼真时髦。

“是雯雯啊。臣儿在拍定妆照。”

应舜臣穿着一身将军服，手握铜剑端站着，旁边化妆师正在给他上妆。

他示意暂停，起身道：“拿来！”

左行巴巴地把手机递过去。

应舜臣沉沉问：“什么事？”

梁雯听着他的声音有些疏离，顿时不自在起来，“哦。没什么大事。你忙吧。”

应舜臣：“说。”

梁雯：“……我刚才和柴漾柴老师签了经纪约。”

应舜臣把手中的剑递给左行，走到角落里，“好。”

“……”梁雯：这就完了？

“那行。你先忙。”

应舜臣嗯了声，“好。晚上见。”

梁雯收起手机，愣了下，去学校找梅舟老师。

和梅舟讲了与柴漾签约的事，也表明会把舞剧当做第一工作，不会耽误汇演。

梅舟笑道他早都知道这事。让梁雯放宽心，好好干。

他特别高兴地说起梁雯在抖音火了的事，院里领导夸他紧跟时代潮流，还额外拨了五十万做舞美、服装。

梅舟直夸她是福星，有了多出的五十万，这次《舞伎》的演出效果一定会好很多。梁雯赶紧摆手说不敢居功，还是梅舟老师编舞厉害。按理说梅舟老师是她的伯乐呢。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各自满意分开。

***

刚到家，快递敲门送来一大束花。厄瓜多尔红玫瑰，稀有品种，价格不菲。

梁雯捧着沉沉的花，一脸懵逼，打开卡片，上面只有两个姿态洒脱的字：恭喜。送花人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