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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吃自己的,等到一点半,他抬手看了表,起身走到赵小猫工位边,把赵小猫桌上的餐盒收拾了。

赵小猫就以书为屛和枕,吃完就睡。

所谓暖饱……打瞌睡,赵小猫只要在办公室,只要是吃饱了午饭,绝对会点三下头,软桌子上,吧唧吧唧嘴,眯二十分钟。

她管午休二十分钟叫战斗觉。

特案处其他成员吃完收拾好,终于问起了索尔他来中国找人的事。

“姓名年龄,大概住哪,这些你都知道吗?”

索尔摇头,肩膀上的鹦鹉说:“不知道。我熟知她的一切,她星光一样温柔的笑,她如珍珠的泪水,她的话语,就像里拉弹奏美妙乐曲,她聆听时,如同女神一般,为你的心撒下纯洁无暇的爱之圣光……”

索尔的鹦鹉滔滔不绝。

孙狸说:“我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一只鬼鹦鹉都能用中文说出这么矫情的高中生常用优美佳句了,她一只修了千年女身,自诩感情细腻才华横溢的人,却连句正经的情话都没给肖隐说过。

“……我对她又一无所知。”鹦鹉终于回车,另起一行,接着说,“我不知她的姓名,不知道她的家在何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女王岛,不知道她从何时起对我动心……啊,这都是爱情的力量,我歌颂爱,又乞求爱,能多给我一些讯息,让我顺着她的芬芳,沿着她来时的霞光,溯回到过去,沉浸在梦乡,与她爱永恒!”

终于抒发完了。

师秦的铅笔也削好了,他拿出素描本,吹掉笔屑,把桌面上的木屑扫进垃圾桶,这才抬起头,问索尔:“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