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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从呆若木鸡的状态回血,一爪子挠上沈晓阳,虚化的半边翅膀摊平了伸过来,问他要东西。

半分钟过去后,沈晓阳抱脑袋遁地。

鹦鹉叽里呱啦拍着翅膀跟上。

沈晓阳从地里冒出脑袋,大声解释:“没办法!那串项链不是沈阳的东西,我融不进去,只好舍弃了!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富贵如云烟知道吗?”

鹦鹉若是能开口,骂的肯定是:“败家!” 它爪子一伸,金刚碎骨拍向沈晓阳。

沈晓阳脑袋一缩,融进了水泥地里。

气波蹿的很快,然而没过多久,只听砰的一声,沈晓阳抱着脑袋跳了出来:“擦……排水管竟然用的是外地的……疼死老子了。”

鹦鹉哇哇大叫,沈晓阳推了推眼镜,蹲下跳起,扯着鹦鹉的爪子把它拽了下来,塞进怀里:“别闹,抓紧给赵处长汇报紧急情况。”

他落寞道:“真是讽刺,发生了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只能找中央领导解决……”

“可惜没留下影像证据……”

长春机场的登机口,一名西装革履窄腰长腿的瘦高个儿青年正在和旁边的女学生搭讪。

他戴着无框眼镜,头发精心修剪了,袖口两枚翡翠袖口,细长白皙的手指上戴了三枚戒指。

从头到脚,一丝不苟,非常精致,透露着良好的经济状况。

他幽默风趣,拿出手机,有意无意敲着嘴唇,眯起眼睛,问女学生是否能留个联系方式,女学生腼腆笑了笑,红了耳朵,低头,目光转向他的手指,看到他左手无名指并没有戴戒指,松了口气,小声道:“……微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