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用喂吗?”苏妙问百事通晁律师。
晁律师狗腿道:“能喂,但不用喂,它们都不是凡胎,新陈代谢非常非常慢,这只小狡猾两千年前吞了三十吨的鱼虾,现在根本就不饿,吃了也不消化,归根结底就是馋。”
蛟回头威胁晁律师,眼神跟卓忘言威胁他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该罚!”苏妙道,“卓忘言,把这馋虫带回你家关禁闭!”
蛟嘤嘤啜泣。
苏妙的铲子指向凤凰,凤凰的呆毛吓得高高竖起,颤抖。
苏妙:“哦,你没事,你上一边玩去吧。”
爸爸跟哥哥看着,凤凰不敢表现自己内心的狂喜,然而开心是藏不住的,它退出请罪场时,雄赳赳气昂昂的。
苏妙一手捞过它,搓着它的小脑袋,锅铲直直指向卓忘言:“扔菜刀,你能耐大了啊!”
卓忘言咬开笔帽要给她写道歉书,结果被苏妙制止了:“不许动!”
卓忘言立刻跪端正,垂下眼,睫毛软绵绵耷拉着,嘴里还叼着笔帽,愣了好久,慢慢吐出来,收好。
“教育孩子是这么教育的?动不动就使用武力,知不知道爱的教育?那刀是没劈到我,要是劈到我,你让我爸妈上哪哭去?还有,知不知道这副山水画是谁画的吗?苏西行!知道苏西行谁吗?”
卓忘言不懂,但他没敢表现出来。
晁律师小声提示:“她爸爸。”
卓忘言立刻忏悔。
原来是泰山老岳父画的!那毁画是我不对,你要早说,我就会避开这副画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