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晁冲抛出了橄榄枝。

卓忘言听不懂，但柳京非何许人也？商场沉浮那么多年，晁冲刚把话抛出来，她就明白了。

她欣然接受了橄榄枝，说道：“资金我可以提供。”

苏妙暗暗给晁冲比了个赞。

晁冲心里舒了口气，美滋滋想：“嘿，我又立大功了！”

于是，柳京非叫来柳仁，人律师和鬼律师，和苏妙商量了初步的合作事宜。

“也就是说，我们驻兵帮你们维持治安抵御外敌。”苏妙道，“对吧？”

“我们明确职能。”柳京非说，“驻军的，要古代的大将们就可以。但还有一部分维持日常治安的，最好还是要让现代的鬼来带一带。我的意思是，军队和警察分开。咱们有军有警，军队就是抵抗外部侵略，警察就对内解决片区的治安问题，处理吵架打架事件，诸如此类。”

苏妙：“卓忘言，如何？”

卓忘言这个听懂了。

他在军事和秩序这方面，悟得更快。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意见。”

苏妙道：“指挥权还在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