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妨听听这位小公子如何说?”祁珲突然开口道,在这一干对黎瑜的话不屑一顾的声音中,浑然一股清流瞬间滋润了黎瑜的心田。

黎瑜向祁珲投去感激的眼神。

祁珲粲然一笑,示意黎瑜继续说下去。

“王晚秋先生的画都有一个共同点,若非对先生的画作仔细研究过,是看不出来的......”

“哈哈哈!简直笑死人了!你是说你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对王晚秋的画深入研究过了?!”黎瑜话还没说完,周围就传来肆意的嘲笑声。

“哈哈哈!小孩别说大话了!王晚秋先生的画流传在世不过十几副,且各自散落在不同的贵人家里,你怎么可能研究的到!”

“小孩,别随口糊弄我们哟~我可是没见过几幅王晚秋的画!哈哈哈!”

黎瑜:“......”尼玛哈哈哈个屁啊,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咬着牙,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果然人和人的差别真大,要是换成祁珲说这话,这群人肯定不会这么笑他!谁让她长的太年轻,没什么说服力呢。

“可以说说,你看出了什么共同点吗?”还是祁珲的声音,动听的如同天籁。

啧啧啧!这样的男人,黎梦居然不要!简直太没有眼光了!黎瑜再次感激的看过去,大声说道,“王晚秋先生的画中,都会在右下角利用画的线条融入一个秋字,而这副画是没有的!”

众人一愣。

“不信你们可以请凌峰先生来对比一下,漱玉轩据说也珍藏了两幅王晚秋先生的画。”黎瑜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