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平时对人友善，不怎么得罪人，摇了摇头。

但是脑海闪出上次在商场卫生间遇害，她点了点头。

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民警耐心地再问一次：“是有还是没有。”

“好像有一个。”

民警记录了下来，问道：“是谁，叫什么名字，因为什么事结怨？”

“郑颖，她是我老公前女友，在国外分手好几年了。她最近回国……”迟暖认为的内情是顾哲浩让郑颖在海城没有立足之地，那女人报复在她身上。但是她不能向警方说得太仔细，怕影响大总裁的形象。

民警问：“郑颖回国怎么了？”

“我和她之间有点不愉快，前段日子她在商场的卫生间堵过我，推倒我……”迟暖按照事实说完后补充：“我不确认这次是不是她……”

迟暖指着监控截图的照片，说：“我家里也有这条披巾，我记得是五六万一条的，我觉得郑颖消费不起……”

迟暖记得郑颖曾经透露过自己住在郊区，租金很低，平时的衣着都是普通牌子，没有奢侈品牌的。

“她和本案有没有关系，我们会查明的，还有其他结怨的人吗？”

迟暖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一番，说：“没有了。”

民警问：“那你丈夫，顾哲浩先生，有没有仇家？”

迟暖摇头：“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