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欺负小九的时候……你是个废人吗？”

霍珩年质问道。

那天他就在现场，却没起到半点作用。

还口口声声说把杜九臻当做亲妹妹。

屁用没有。

“我——”程晏张口要反驳，可话到嘴边自己顿时也觉得没有反驳的底气。

“我帮忙了的。”最后几个字弱弱的，淹没在了喉咙里。

“帮什么忙？”霍珩年看了他一眼, 追问。

程晏顿时熄了声响, 垂下眼来, 没有话来回答了。

帮忙骂他们了……那也算, 出了点力吧……

“你帮我去查查，支持霍擎越的都有哪些人。”

霍珩年喝了口汤，说:“名单给我列出来。”

“你想干什么？”程晏看他气息阴沉沉的，有点害怕。

“一网打尽。”霍珩年平淡的说道。

“这……你不怕把你们霍家全打没了？”

程晏想，那天在会议上，支持霍擎越的人不在少数，要是真把名单列出来，那不是要把整个霍家掏空。

“你愿意的话……还可以顺便带上你。”霍珩年掀了下眼皮，看向程晏。

程晏面色一滞，随即僵硬的笑起来，点点头，应了下来。

“好，我回去就查。”

“明天就把名单给你。”程晏迅速回答。

“你这是铁了心要和霍擎越决裂了？”程晏问。

“他做到这个地步了，我再忍着，那还凭什么掌管这个家。”

“说的也对。”程晏赞同的点头。

这边霍珩年吃完了东西，要稍微睡上来一点，于是一手撑在床边，支起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