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房。”他酒精上头,已经不清醒了。
只想着春宵一度。
“条件 。”杜九臻听着他说话,轻嗤一声,觉得特别好笑。
“你倒是想你先把自己阉了。”
她往前走,男人伸手来拉她,手刚伸出来,突然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直接往外折。
果断狠决。
黑西装喊了一声,凄厉,撕心裂肺。
他咬着牙抬头,眉目间怒气愤然,看向那只手伸来的方向——
还没来得及看清,又是一脚踢了过来。
直接把他踢倒在地。
闷然一声。
喉咙里有血腥的味道。
“是该阉了。”霍珩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语气沙哑,一字一句沉然,带着怒气,正隐隐翻滚沸腾着。
他一来就撞上这一幕,可算是彻底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这一脚踢得绝对有分量。
还真是多少年都没有人让他这么动过怒了。
杜九臻看见他的瞬间,眼睛明显亮了下。
他好好的,没出事就好。
可接着想到他这几天来的所作所为,怒意涌上,眼里的光迅速的沉了下去。
“那你可以试试,看怎么个阉法。”
杜九臻淡淡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前走。
霍珩年看了后面的严正一眼。
严正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接着霍珩年面色沉然,拔腿去追杜九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