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的声音传来,严肃又为难:“家主,夫人,有事。”
严正在外面自我挣扎了有五分钟。
在二人身边这么久,他们待在房间里干什么事他多少能猜到。
这个时候,他敲门简直是自我找死的行为。
只是——
不敲的话,他怕这扇门到明天早上都不会打开。
“什么事?”霍珩年停下动作,咬了咬牙开口,声音都变了。
到这一步上被打断,谁都得克制不住。
“有大礼,让您亲自接收。”仔细听的话,能听到严正的声音在抖。
是怕的。
杜九臻双腿已经有些微微的颤,闻言她把衣服又拉了回去,扁了扁嘴巴,不太高兴。
“哪位爷送来的大礼,非要现在收?”她朝着门口质问。
严正没有回答。
大小姐一说话,听声音就是生气了,当然不敢回答。
杜九臻站了起来。
“我去看。”
院子里,易于飞被前后左右四个人押着。
他低着头,站在中间,一脸的不情愿。
杜九臻只是乍一看,觉得这个人眼熟。
马上她想起来。
这是易家那个该死的二流子。
从头到尾都是他像个憨批一样,非要和人争个高低。
当初易家带杜九臻走,其实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恶意,只是想通过她达成一些事情,希望她可以同意。
易于飞倒好,非要挑事,非要打架。
易家有这么一个人,怕也一个头几百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