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应该是先在网上搜了一下纪莫这个人，然后不满道：“我可是搞情报的，你居然让我去查一个小老板？”

其实华立娱乐在经济公司中规模算大的了，只不过跟李兆铭一比，真的就只能算是个小老板。但对搞间谍工作的人来说，让他们查这种身份的人，这就是让他们用牛刀杀鸡。

李兆铭在阴暗的停车场点了根烟，火光滑动，他抽了一口，再把烟吐出来，眯着眼说：“明面上的事当然不会找你，帮我查查他以往不干净的底子。”

对方一听，这才答应下来。

干这种有难度的事情，对他们搞情报的人来说才舒服嘛。

喝过酒的人，睡觉特别香。

由于工作压力太大，近期睡眠质量直线下降的顾言，昨晚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他元气满满地醒来，连宿醉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出门去公司的时候，男秘书给他发了条语音，语气急切：“言哥，我们的新节目被盛夏带上热搜了！”

顾言对盛夏的流量满意极了，淡定回复道：“我特意请来的人，宣传效果当然好了。”

男秘书过了一会儿，才又发来新的消息：你先看看这个——

然后又发过来一个视频。

顾言点开来看，视频有点模糊，看起来有点年头了。画面是在一间音乐教室里，中学生们正在练大合唱，但是一直唱不齐。

中途老师让大家停下来，一个一个检阅唱功。这里应该没什么看头，所以被快进处理了。

等到再次以正常速度播放时，画面中央的人物，是一张大家熟悉的、稚嫩的脸。

顾言惊呼：“盛夏！”

视频中的中学生盛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轮到她单独唱的时候，她慌慌张张地看着周围，然后才为难地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