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说再多都没用,其中一个财团的高层跟他说了实话:“放弃吧,资本家不会再给你第三次机会了。”

病房里,盛涵看着上身缠满了绷带的李兆铭。

“谢谢你,女儿交给你我放心了。”

盛涵走后,李兆铭看着自己这一身伤,心想也挺好,总算把老丈人拿下了。

一个月之后,李兆铭好了很多,可以自行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了。

上午的微风,徐徐的吹。

他跟盛夏坐在木椅上,两人都穿着病服,一个腿上打着石膏,一个看不见的上衣里全是绷带。

他们俩就静静地坐着,看着人来人往。

盛夏忽然想起,他们俩上一次这样并排坐着,还是在南美时。

只是那时她可以靠在李兆铭的肩膀上,现在他肩膀上都是伤,碰都不能碰。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兆铭。”

李兆铭转过头看她,“嗯?”

盛夏与他四目相对,“我们结婚吧。”

李兆铭瞳孔放大,惊了一下后,又忍不住笑出来,“你就这么在医院里跟我求婚呐?”

他开玩笑的问,但盛夏居然答得一本正经,“等我腿好了,再向你单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