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城盯着她瞧了好久，硬是从她的话里读到了那么点“可能”的意思。

季暖暖：“你赶快去洗吧，我先睡了。”

苏云城挡住她的路，“急什么，有些事情还没讨论清楚呢。”

季暖暖眨眨眼，“什么事？”

苏云城俯身凑近，在她脸上轻轻吹拂一下，“不能饶你的事。”

“嘿嘿，这个不太好吧。”

“好的……很。”

苏云城把季暖暖拉进浴室的同时把浴室的门重重关上。

里面传来季暖暖的声音，“我、我洗完了。”

苏云城：“那正好，帮我洗。”

季暖暖眉毛拧成麻花状，“又来。”

苏云城：“昨天只做了半段，今天要做全了。”

季暖暖想起昨天浴缸里的一幕，脸红的成了苹果。

半段她都受不了了，这样是全段……估计她会死。

“那个，可不可以不要？”

“怎么，你不喜欢？”

“也不是啦。”

“哦，那就是很喜欢。”

季暖暖：“……”

当律师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吗？！

她说喜欢了吗？

她什么也没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