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看看林小青拍出来的那本书，里面插着一张书签，她居然已经看了三分之一。

“综合考量。”姜婉说，“顾客、评委、包括每个班本身，都会有投票的机会。当然每个班级不能投票给自己，也禁止买票。”

“稳了，这波我们绝对稳了。都不用悄悄给姜婉塞一箱巧克力夹心饼干求她给我开后门都可以稳了！”

姜婉：“……”你不是吧。

王如高高举手：“朋友们，我找到了巨强力的外援。就算根据规则他们不能直接加入我们的团队，也可以担当指导老师，为我们提供思路和修改方向。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和他们之间稍微有点时差。”

大家纷纷点头：“不离十。”姜婉：“……”别说不离十，就连01都不是很沾边。

乌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是一种仪式感，”沈平则认真地说，“感觉仿佛你还是这个团队的中心、不会倒下一样。”

“老师，最后的胜利用什么来衡量，是义卖得到的钱吗？还是卖出的次数，又或者是得到的顾客好评？”

上课铃打响，俞老师走进教室：“同学们，说一个事儿，不过你们也早就已经从姜婉那里知道了，就是要和雨航联合举办一个创意工坊活动，从今天开始，准备时间为期两周，两周之后两校会交流成品，并且前去义卖……”

全班同学认真地低头记秘籍。

楚以珊用手里的黑板擦敲敲桌子：“好，来，各组汇报一下进度。”

“总之，漏洞总会找到的。”林小青甩甩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思考怎么做出尽可能让大众都喜欢的商品，并且构思一个促销的策略——为此，我特地从图书馆借了一本销售心理学！”

乌云的眼睛唰一下亮了：“你找了mit计算机学院的人！”

姜婉忍不住盯着王之瑶看了几秒钟，才确定她是真的觉得这条信息很重要、而非想要忽悠全班人。

姜婉每说一个否定词，班里就多一句叹气声。

姜婉吃着棒棒糖：很好，最容易发现自己走错路的途径被俞老师堵上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信息，汪校长不会特地写下来记住。”王之瑶接着推论，“因此，这肯定是个重要信息，我希望在座的诸位都将这一串背下来。”

纯属巧合。

泉外人的效率之高不用多说，一天的时间就足够一整个班的人行动力十足地得到一些进展了。

姜婉恍然：确有其事，因为老ip推陈出新，那个年纪的人都忍不住跑去玩儿了。

王之瑶：“左右左右。”

高二五班的士气再度高涨：

姜婉果断竖起大拇指：让我非常期待。

“姜婉，”沈平则试探地问，“你觉得我们的计划怎么样？”

“bbaa？”

王之瑶立刻说：“我们要考虑购买人群的多样性了，不能只针对中学生的思维来思考。”

王之瑶一脸严肃：“我们仔细探查了校办的数个办公室，又走访了在行政楼负责保洁的阿姨，目前确定的是一件事：最近，校长副校长等学校领导之间确实在流行着一款怀旧游戏——魂斗罗。”

……

“开会就开会，”姜婉说，“为什么要围着我的桌子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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