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沈垣红着脸,嘲讽地说:“几次?乔叔叔你这么大年纪了不怕肾亏啊?我可不想半道送你去医……”

沈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海楼一个吻堵了回去,乔海楼的吻技高超,绵长而霸道,他舔舐着沈垣的虎牙,锐利的牙尖划过乔海楼的舌尖,这小东西的牙怎么会那么利呢?

之前是乔海楼怜惜他年纪小受不住,现在带着点气,直把沈垣亲得满面绯红、气喘吁吁,乔海楼像是只擒住猎物的狮子,压在沈垣身上,整个影子都将沈垣罩住,眼底不经意地露出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本性狠劲来,他轻轻咬了下沈垣的颈侧,说:“我肾亏?我看你明天下不下得了床。”

沈垣逞强和乔海楼又做了三个回合,累得满身是汗,两人都没力气了,抱着一起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垣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仿佛要散架了般难受,全身尤其是双腿和腰肢很是酸软,屁股疼。

乔海楼已经起床,洗漱干净,穿戴整齐,看上去人模狗样,沈垣趴着看他穿衬衫,薄薄的衣料并遮不住睚眦刺青,隐隐透出狰狞的图案来。乔海楼的背影看上去和叔叔是真像,但加上这个刺青就可以辨别出来了。

沈垣忽然想到,以前绅士穿衬衫时的标准搭配是必须要在衬衫里面穿一件棉背心的,马龙·白兰度在《欲望号街车》里,饰演一个花花公子,他的衬衫里不穿背心,被汗打湿的衣料勾勒出他的肌肉轮廓,从此男人为了浪荡不羁和性-感迷人便开始不在衬衫里穿背心。

乔海楼套上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彻底把刺青给挡住,变身作一个衣冠楚楚的成熟男人。

乔海楼回过头,抓住沈垣在偷窥自己。

沈垣脸红了红。

乔海楼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要我送你吗?”

摸头好像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沈垣拍开乔海楼的手:“别摸我的头。不用你送。我不是说了出了这道门我们就装成只是普通的叔叔和世侄吗?别和我那么亲密。”

乔海楼还以为把他操-乖了呢,果然是想太多,这小东西裤子都还没提上就不认人了,太无可奈何了。

乔海楼说:“好像昨天晚上把腿盘我腰上的人不是你一样。小东西。就算只是叔叔和侄子,叔叔送侄子去学校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沈垣脸爆炸红:“你说话怎么下-流?”

乔海楼:“比得上你行为下-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