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弟弟。”凌柏露出‘你还太年轻’的表情,“别低估节目组,他们永远能在普通的行李中找到违规品。我之前参加封闭训练,他们把我指甲刀没收了,理由是不能带凶器。”

原来选秀节目这么麻烦。蒲笙盯着自己的行李箱,回忆片刻说,“我没有带指甲刀。”

“行吧,你真稳。”凌柏服气了。

他以为自己足够忍辱负重,为了得到舞台,在Lvan身旁尽职尽责扮演绿叶。

哪知道人外有人,这位王炸弟弟更低调。

郝千帆洗完脸,对着镜子给自己化了个妆。

大多数练习生会带妆上镜,让自己更英俊。但参加选秀不能带化妆师,他作为资深手残,差点用眉笔戳瞎自己狗眼。

刚倒腾完,节目组带着摄影师来他们宿舍没收违禁品。

凌柏撅着屁股往床底下藏东西,听到动静回头一瞧,差点想把自己藏在床底下。

“邢、邢导师!”凌柏慌得险些把舌头咬掉,“您怎么来了?”

“邢导师?”郝千帆连忙跑出来。看清邢清持,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同样25岁,同样昨晚两点收工,邢清持却能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皮肤状态比十八岁小奶狗还要好。

而自己,涂了两层粉底才勉强遮住黑眼圈。

“我来突击查寝,把你们通讯设备拿出来。”邢清持即使普通说话,听起来也很有震慑力。

“好…”凌柏不敢藏了,又钻到床底下,把备用手机和平板都拿出来上交。

蒲笙只带了一部手机。

上交之前他先看了眼未读消息,是段嘉韶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