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陆任面前早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了。秦散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被陆任这么直视着，就算秦散再怎么想选别扭点可以不触发玩具就进车的姿势，最终还是咬紧牙关，弯下了腰。

这是他第一次在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自己选择了会启动玩具的这一边。就算只有一瞬，在进车之后还是羞耻的耳根都直接红了。

还好有帽子挡着，没人能看见。

陆任虽然也看不见，但他光看秦散乱瞟的眼神，也就差不多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先看了眼前排一直没有动静的王霞，才又转回到秦散身上。

目光由上至下，从秦散笔直贴在靠背上的腰，隔着衣服滑过他紧绷着的小腹，最后停在他的手上。

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分别撑在两边的坐垫上，骨节发白，可见是用了不少力的。

秦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想法。

然而陆任难得没有做出什么秦散担心的事，他只是温柔的笑着，然后俯身过去，在秦散呼吸停滞的时候发丝轻轻擦过他的嘴唇鼻尖，帮他按下了关门键。

车门自动关闭，他才冲王霞道：“霞姐，可以走了。”

全程没主动碰秦散一下。

秦散总算松了口气，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不敢乱动。

他之前也只是不想王霞看到什么不该看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下的暗示也不重，只需要外界的一点刺激就能恢复正常。

陆任刚刚那句话音量虽然不高，但也足够了。

车子慢慢浮空，然后稳稳前行，王霞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少了一段记忆，车子大半是自动开着的，她则接着之前的紧张情绪，猜测着秦散到底从哪里发现了不对，都已经被他察觉了，那自己还要不要按照计划动手。

秦散这边，也同样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