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窗边,窗台案几上细白瓷瓶里,桂花正艳。她望了久久后,才道:“这个地方恐有惊天冤屈……”
陆岺抱住她,低低道:“咱们再盘桓几日,将事情摸清楚了,咱们就装不知道,直接离去。”
“你的意思是?”
陆岺笑了起来,“两百骑虽厉害,但既事涉安抚使,那少不得要出了地界去借兵。”
左玉想了想,道:“你说的有理。不过,不用盘桓几日,咱们可以直接问姚席。”
“那,那他万一要不是,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明日你再邀他去那小院,那小院内应无人监视。你且试探试探他,你带上钟琪,若钟琪觉着可以,你便吟一句诗……”
左玉附上他耳朵,轻声道:“就吟‘寒露草头浮,朝阳若几何?人归不知处,暝霭荧艳光。”
“这诗怎就半段啊?”
陆岺挠挠头,“这啥意思啊?”
左玉抿嘴一笑,“他若真是好人,自是听得懂。你且好好背下,明日你带着钟琪、伴伴一起去。钟琪若点头,你便吟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