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沂阳县临近阙云,素来是兵家要地。县不大,城却深。”
汤锟冷哼着,“若是强行攻打,咱们这七八千人怕也是不够的。”
“这不是还募集了两万乡勇吗?”
欧阳笞亦冷哼,“虽是乌合之众,但那沂阳县才多少人?如今云州等失地才收复,也乱着。若是左林抽得出兵力,早就打过来了。如今他们龟缩不出,便是无兵可用!与其等左林安排得当,不若现在打过去!拿下沂阳县,便可拒边关大军于门外。大胜一场,还能安抚民心,如此顺势取下季南道也容易些。”
“那左佩瑜左右不过是个妇人。”汤锟满脸不屑,“就算有些谋略可在这多大军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呵。”
欧阳笞冷笑,“那不如汤大人带上三千兵去打一打看?”
“你……老夫乃是文官,如何懂行军打仗之事?再者……”
“不好了!”
话未说完,外面便跑进来一衙役,跪倒在地大喊道:“督抚,城外有大军袭来,离着州城不到二十里了!”
“什么?!”
何宁惊得站了起来,“是,是左佩瑜?!她,她怎敢?!探子怎么做事的?!不是龟缩在沂阳县不敢动吗?!这多人过来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督抚!”
欧阳笞道:“现不是发火的时候,赶紧迎战啊!”
何宁冷哼着,顾不上发怒了,忙换上铠甲,飞奔到城楼,准备迎战。
可他在城楼等了半晌,都到正午了,还未见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