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收回视线,准备拉开床头抽屉拿出抑制剂,然而他刚一低头,手腕便是一紧,随后他的视野宛如天旋地转一般,等徐宴西视线固定了能清楚视物,发觉自己被边川压着下方。

边川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牢牢地困在下方,以往平和轻缓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地唤了声:“徐宴西?”

徐宴西没想到他会醒来那么快,还是刚刚说根本没把他打昏过去?

现在他是清醒的吗?

那双漆黑一片的黑眸完全看不出来边川现在在想什么,徐宴西只好以不变应万变,道:“是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了眼镜遮挡的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把少年的身影完全纳入眼底。

过了一会,边川一只手按着徐宴西的肩膀,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徐宴西垂落在枕头上的头发,又缓慢地移到刚刚被他咬破皮的地方。

徐宴西没有注意到,只有他看到了。枕头沾上了一点点血迹,渗透入去化为一抹暗红色。

长翘的眼睫毛微微垂下,让人无法窥探当中的思绪,边川慢吞吞地又唤了一声:“徐宴西?”

“呃……”这算什么毛病?

徐宴西不懂他为何总喊他的名字,是现在的理智不太清醒,所以不确实是不是他?

这人连易感期都这么与众不同吗?

alpha不像oga那样能被标记,所以换成自己是被咬那个的对象,徐宴西根本没有意识到被alpha「咬」的意义是什么。

他就单纯觉得边川连失控都与众不同,怎么光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