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即便心底已经舒坦了许多，南成渝也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阮苏苏眨了眨眼睛，脑袋里飞速转动。

“你在躲我。”南成渝这次没有再给她蒙混过关的机会，还把之前没交代清楚的事儿又拎出来说了一遍。

“……没有啊。”阮苏苏垂眸，小声反驳。

声音一出来，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南成渝沉默两秒，才沉声开口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这隐含失望的语气，顿时扎了阮苏苏的心。

阮苏苏赶忙道：“当然是！”

南成渝垂眸看着阮苏苏着急的神情，有些愧疚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暗爽，但面上依旧不咸不淡，冷冷开口：“真的是吗？”

阮苏苏重重点头：“真的！你可是我第一个朋友！”

南成渝：“……第一个？”

阮苏苏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赶忙补救：“除了小景小白小墨他们！我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比起朋友，更像是兄弟。”

南成渝：“……哦。”

这他也清楚……但莫名有些不爽怎么回事？

朋友和兄弟，分得这么清楚？孰轻孰重，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