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也不藏私,说道:“这是用你们黄沙部落的面包果所做的面疙瘩汤。”

芽碗里的面疙瘩已经空了,惊奇道:“面包果?面包果不是摘了就拿着吃吗?”

清河道:“所有可以入口的食物都有千万种不同的吃法,面包果干吃噎嗓子,我们就可以用水搅拌透后烙饼、下面疙瘩汤、做面条等等”

这番话说完,不止是大巫与芽,就连饕餮也是一副深思模样。

黄沙部落这日气氛高涨,原来沙带回来的那三位尊敬的客人居然发明了面包果的新鲜吃法。据说用了客人教的法子做面包果时,再也不用啃一点点面包果就喝一大罐水了。

发现了新的食物制作法,还是关乎生死的口粮--面包果。黄沙部落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故而决定明天开一场篝火晚会。

这一日一大早,清河就围观到了黄沙部落采摘面包果的盛况。也是这一刻清河才发现,这块绿洲里的面包果到底有多少!

只见到处密密麻麻的参天巨树,就连每个帐篷之见的间隔也以面包树来分隔。

面包树树身笔直,枝叶就是树冠上挂满的秋叶。故而两颗面包树之间的间隔地带还能养养绿植。黄沙部落好像就会打理面包树,其余的绿植都不成规模,稀稀拉拉。

“大巫,这些面包树是你们特意种植的吗?”清河没忍住问了起来。

大巫环视了一圈绿洲内的面包树,自豪道:“这些都是我的族人辛苦种下的,最近几年,因为这些面包树我们部落再也没饿死过人。”

清河看着绿洲上忘不见尽头的面包树,不知为何心里有股不好的猜测。

绿洲逐渐缩小和这大片的面包树有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