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深蓝的话。

而正因为深蓝的话，林可才将主要注意力放在了杀戮者身上。

那个四米多高，外形恐怖、冰冷的杀戮者，一双吊锤在身体双侧的恐怖刀臂，甚至可以轻松划破法则之力。

杀戮者甚至可以和无眠大帝进行对峙！

“这双眼睛……”

林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杀戮者冰冷、漠然、残酷的眼神，内心不由得一颤。

刀锋女皇、杀戮者——芙隆。

这双眼睛，从小到大都如此温柔地注视着他，何曾这般陌生？

芙隆，一直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可惜，这个小女孩成为了母亲。

所以她变得刚强、变得勇于牺牲、变得坚定、变得伟大。

为母则刚。

芙隆，他的母亲。

王座上，林可的双眼睁着，仿佛正在与芙隆隔空对视，而后有泪水划过他的脸。

“母亲……”

林可闭上眼，情绪却忽而平复下来，整个空间又回归了稳定。

“你们先出去，我和陛下聊一聊。”林可挥了挥手。

追随者和核心成员们互相看了几眼，而后很聪明地离开了。

只剩下无眠大帝还在这里。

“我的母亲，死了是吗？”

林可轻声询问无眠大帝。

无眠大帝叹了口气：“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幕后者似乎将你母亲的眼睛和大脑所蕴含的法则截流了下来，并且拼凑了其他东西，组成了杀戮者。”

林可缓缓点头，手掌握拳，气息差点又要暴乱。

“幕后者，在针对我？”

林可忍不住再度闭上眼睛，努力平复气息。

“是的，纳森格的改变就是因为你。”无眠大帝语气沉重而感慨。

林可又问：“大帝，你也要逝去了吗？”

说这句话时，林可睁开眼，冷静地直视无眠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