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妖皇山越近，妖族越多。

远一点的地方才清净。

“人族！那个人族天骄！”

在天空飞行的不止黑水，还有一些地阶妖族。

那些地阶妖族初时看到黑水只想避开，虽然妖皇山下城市方圆几十里内都不能厮杀。

但是天阶大妖对于他们来说威压太重了，靠近黑水这种嗜杀的食肉妖族实在是会令他们胆战心惊。

不过看到了姜小天，这些地阶还是忍不住靠拢过来。

“三日后我定然来要妖皇山！不说别的，这人族天骄的一滴鲜血，其中包含的人族血脉说不定能令我血脉蜕变！”

一个长着野猪头的地阶大妖笑道。

旁边一只兔妖也是点头：“只要我的血脉更近一步，我突破就有希望了。”

“是极是极。”

“黑水大王真是我们妖界之福啊！”

“那可不？”

“不过妖皇大人也是，他老人家用人族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熊什么略啥的。”

“雄图伟略吧！”

……

这些妖族讨论得兴高采烈，越说越兴奋，仿佛自己不日就要荣升天阶一样。

谁都没有考虑万一失败会造成什么后果。

他们也不知道人族有多厉害，那位【领袖】有多厉害。

就像蚂蚁不知道狮子和霸王龙的区别，但是狮子自己会知道自己和霸王龙的区别。

这种关头，最怕的其实是天阶，而不是这些无知者无畏的地阶。

“给我滚开。”

看自家主人闭上眼睛不想被打扰，黑水张开血盆大口吼了一声：“一群苍蝇。”

那些地阶聊得正高兴，被黑水这么一吼，立刻讪讪离开。

妖族中的等级制度森严至极，生下来后每个妖族都不一样。

可不像人族那样生来都是平等的。

黑水找了个地方便趴下假寐，而那老猿猴则是出去找吃的去。

姜小天闭着眼睛，静静思索。

他现在无法进入《史前文明》，所以只有自己思索。

至于去询问先贤？

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