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单纯嫉妒。...)

宠樱 槐故 2561 字 2022-10-03

她不自觉朝坐在侧面的谢牧梓看去,这里似乎也没什么人认识他。

这样一个和港城豪门公子哥都不熟悉的人,到底能是什么身份?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脑海。

季樱的冥想被蒋仪的声音打断。玩的游戏是狼人杀,输的一方集体罚一杯红酒。

包厢里林林总总上十个人,季樱对游戏很感兴趣,跃跃欲试着,听见蒋仪问傅景深:“傅总来玩吗?”

傅景深不感兴趣地摇头。

蒋仪笑了,俏皮地眨眨眼,“那就让傅总替季小姐喝酒喽,总不能来了什么都不参加吧。”

傅景深朝桌上的已经倒好的成排红酒看去。

蒋仪掩在裙后的手指都揪紧,又在听见男人答应时,悄悄松开来。

谢牧梓坐在最角落里,目光从蒋仪背在身后,纠缠在一起的手指扫过,半晌,收回视线。

港城的少爷小姐们都是会玩的,季樱随着一起,前几局都是赢,直到几个厉害的成了敌手,第五局时,季樱作为狼人方输掉了游戏。

这一局,同为狼人的蒋仪,谢牧梓也输了。季樱与他们,都得自罚一杯酒。

这儿大多都是蒋仪的好友,今天的宴会蒋家也是东道主,蒋仪输了后,场内的氛围尤其热切,纷纷喊话让她喝酒。

蒋仪垂在身侧的手指早已经紧张地蜷缩起来,面上仍是笑着:“别只喊我啊,咱们傅总和…”她看向谢牧梓,顿了下,“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谢牧梓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慢条斯理道:“没关系,很快就会熟悉起来。”

蒋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侧头吩咐服务员从成排的酒杯端来三杯酒。

蒋仪的心跳得愈发快,拿起中间的酒杯,就在要给对面的傅景深递过去时,忽地,侧首传来一声瓷器跌落在地的刺耳声响。

不知是谁,碰掉了沙发扶手上的烟灰缸。

瓷质烟灰缸四分五裂,里面烟头全部落在了地上,空气中满是烟灰的刺鼻气味。

谢牧梓就坐在烟灰缸掉落的那处,和身侧的几人一同起身,朝着里侧过来。

变故就这么发生在一瞬之间,蒋仪脸色一变,心绪大乱,极力克制住慌张的表情,放下酒杯,起身去外间吩咐侍应生进来收拾。

季樱掩住鼻尖,和傅景深耳语:“三哥,往那边去点吧。”

谢牧梓站在蒋仪刚刚的位置,目光不动声色扫视一圈。

旋即低眼,漫不经心看向中间的酒杯,搭在桌沿的手指,瞬息之间,就把中间和右侧的酒杯,换了个位置。

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借着他人的遮掩,挡住身形。

等喊来侍应生处理完碎裂的烟灰和烟头后,蒋仪松口气,朝着所有人笑了笑:“我们继续吧。”

“就是,酒也不能忘了喝。”

蒋仪想起谢凌说过的,如果她去得早,就等一会。

说着,她仰头,一口喝下了整杯酒。

“嘘。”谢牧梓食指竖在唇边,眼中笑意收敛:“不要说这个词,我会生气的。”

谢凌说,迷药会在两个小时内生效,而且今天的药还有催.情功效。等散宴,她会支开季樱,将傅景深引入房间,到时她直接去就行。

她撑起身体,抬眼看去,在看清年轻男人面孔的一瞬,差点从床上摔下。

直到谢牧梓再次开口:“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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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仪头脑混沌,“嗯…”

蒋仪脸色骤白。不!不可能!她怎么可以和一个卑贱的私生子纠缠在一起!

出来时,看见傅景深发来消息。男人让她在休息区的沙发等他,谢凌找他有事要说。

如同毒蛇吐信,蒋仪脊背涌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你想要做什么?”

看出女孩眼中的不解,谢牧梓淡笑:“也没什么。”

她伸手,试图找到手机询问谢凌。谁知刚刚的辗转间,手机早不知去向。

被众人忽视的谢牧梓垂下眼睑,低头漫不经心你地观察着手心的掌纹。

谢牧梓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和谢凌就是敌人。”

今晚的酒是不是太烈了些,怎么一杯就能醉成这样。

“说起来还得感谢蒋小姐和谢女士。”谢牧梓道:“为我提供这样好的机会,谢某实在感激不尽。”

“他母亲谢凌找他有事。”季樱故意说出名字。

谢牧梓讽笑一声。

他根本没碰她。

所谓的帮忙,只不过是一缸透心凉的冷水。

季樱指尖一顿,不自觉握紧手机,再抬头看谢牧梓时,有些头皮发麻。

冰凉的冷水临头浇下时,蒋仪冷得直颤。

听着朋友们的笑语,蒋仪笑盈盈地撒娇回应,和朋友们笑作一团,心中却是暗暗着急起来。

季樱一愣,缓缓点头。

房间里并没有人。

蒋仪的确支撑不住,和母亲点点头,便由侍应生扶着往休息室去。

“我的,外甥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