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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然亲了亲她湿润的头发,声音有点沉:“有烟吗?”

燕回说不出话,她动也不动,趴在他身上像一只栖息的蜻蜓。

湛清然腾出只手,拿过她的包,翻出打火机和一包泰山茉莉香韵,他笑笑,点了烟,指腹在燕回细溜溜的脊背上游走不定。

这款没有爆珠,不过口感很柔很清新,湛清然烟瘾不大,偶尔来一支,他轻轻拨弄起燕回的头发,说:“发量这么多?”

燕回猫似的应了声,她闭着眼,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还有渐次平息下来的心跳。

湛清然神情淡淡,是一种完全释放后的满足和漠然,一支烟抽完,察觉到燕回动了动,他又很自然地去找她下巴,一抬,看着那一脸春色,浮浮地笑:

“怎么,刚刚叫那么凶,现在没力气说话了是不是?”

燕回的脸一直红着,她说:“我饿了。”说着,扯过薄薄的毯子搭在身上下床时人明显晃了晃,湛清然眼疾手快扶住她,她要去冰箱里找吃的。

在燕回的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做饭,是一样非常困难的事,她曾经把满是鸡屎没洗的鸡蛋丢锅里煮,被骂的狗血喷头。她到现在连泡面都下不好,动不动黏了,只能搞些蔬菜挤上沙拉,也算一道吃食。

“你会做饭吗?小湛老师,我饿得慌。”燕回把冰箱里化冻的巴沙鱼还有虾西兰花什么的,统统拿出来,她眼巴巴望着湛清然,指望他来弄吃的。

湛清然赤着精壮上身,套上裤子,若有所思盯着床单上那块印记怔了几秒,他走到厨房,皱眉问燕回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