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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青叶望着他的背影皱眉,等他走远了,才低声唤道:“甲一,甲一。”

甲二说甲一长随野猪精身边,他应该最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才对。

甲一乍然听到邬青叶叫他,顿时一僵,本想装聋作哑,奈何她一声接一声地叫,显然是吃准了他在附近,不得不现身。

邬青叶听见动静,循声看去,见出现的确是甲一,便问他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甲一擦汗,夹在千岁爷和邬小娘子之间实在是太难了,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惨字。

但是不告诉邬小娘子,她就算知道了,最多生他三天气,若告诉了她事实,千岁爷一旦生起气来,他的下场只怕会非常惨。

权衡利弊,他只能装不知情。

邬青叶从甲一那儿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野猪精白天在宫里处理的都是与皇帝有关的或是朝政方面的事,即便遇上了什么难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让他好好休息了。

如此想着,她便叫上大灰回了小南园,没去主院打扰他。

第二天,野猪精回来后依然少言寡语。第三天,还是这幅样子,和他说话爱理不理的。

邬青叶得出结论,野猪精这是又犯病了。可病因找不着怎么治呢?

她先去主院找他,没见着人,便去鱼池,他果然坐那儿垂钓。

“咳咳。”没反应。

“野猪精。”还是没反应。

邬青叶连叫几声他都像是没听见似的,她只能咬牙一步步靠近鱼池边,尽量让自己忽视水波荡漾的池水,只盯着野猪精的后背,直到能碰到他的距离,伸手,戳戳他肩膀。

他终于回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