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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邬青叶本来不想解释,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与濮文洲也不再有关连,他是怎么看她的,她并不在意。

可她不能让濮文洲觉得她是失了清白不得不嫁给无咎,就好像他只配得到这样的姑娘似的。一想到他会用这种眼光来看无咎,她就一肚子火!

“在我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他帮了我,是他保护了我。他虽然是个公公,可我觉得他比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要更男人。我愿意嫁给他,是因为他值得。我和他在一起不会有遗憾,不能嫁给他我才会遗憾。”

“你刚才恭喜我,我很开心,因为我真心觉得嫁给他是我这辈子最最值得高兴的事!”

一口气把这番话说完,邬青叶仍然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喘息。

濮文洲瞠目结舌。

纪无咎显然心情大好,朝濮文洲笑吟吟地看了眼,用得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随后轻飘飘丢下句:“告辞。”便牵着青叶往山下而行。

濮文洲震惊地呆立片刻,才急急追上他们:“青叶,青叶,你等等,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说清楚?”

邬青叶回头:“如果我当时说清楚了,你就不会退婚了,是吗?”

濮文洲不由一顿,神色尴尬。他不觉得自己会单单因为嫌弃青叶失了清白就退婚,但这件事也确实成为他当时的心魔。

他会与青叶争执起来,不就是因为他以为发生了那件事吗?甚至在她提出退婚时,他会答应也是因为他再也忍受不了心魔的折磨,一时冲动之下所做的决定。

“如果当时你说清楚了,我根本不会和你吵起来啊!何况退婚也是你提出来的。”

邬青叶望着濮文洲,忽然觉得庆幸无比,亦觉得再无必要与他说下去。

“都过去了。”就这一句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