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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是灯 纵虎嗅花 813 字 2022-09-29

周天整个人绷出一条伶仃弧线,脊柱骨一节一节分明,下一秒,有软而凉的唇贴上来,她紧张极了,像要献祭某种隆重仪式。

梁嘉树的手绕过她的腰,往前,又往上,男人天生有破坏欲和征服心,力度循序渐进,虎口收拢,他不知道第一次是算情迷还是算骄傲被伤害后的惩罚,整个书房,能听到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班长不是怪我上次没有照顾到这里吗?”他咬她绯红耳垂,气息滚烫,周天闭着眼,额发下,已经汗津津一片,她忽然被他调转过肩头,下意识的,她去收拢抱肩,梁嘉树看她神情,抱住她,托坐到书桌。

他站到她面前,一手绕发丝,一面轻问:“是不是很害怕?你要是反悔现在可以说。”

周天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她伸出手,手臂颤巍巍个不住,但指尖还是攀上了他的眉骨,顺着鼻梁,再滑落到嘴唇,手底线条起伏,她也问他:

“那你呢?你有经验吗?”

“我没有。”梁嘉树声音很低,目光幽深。

“我也没有。”周天吞咽了下,人一直发颤,控制不住的那种,她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梁嘉树把她手拿住,远比她稳,她手指仿佛沾蜜被他亲吮在口间,反反复复,细致入微,像被什么轻轻柔柔抓挠,痒透心底。

“真的要《哈姆莱特》那句台词?”梁嘉树抬眸,最后一次问她,这是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才能听得懂的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