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陈勤不知是女人太多还是年纪大了,没一会儿就交代了。

她心里舒了一口气,但面上还得继续装,她抱着被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陈总,对不起,是我喝多了,你把我送回岸上,大家都把这事给忘了吧。”

陈勤哪舍得美人,把人抱得严严实实的,“我没喝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现在给不了你名分,但我可以给你名分以外的任何东西。”

钟琴摇头,“不用了,我工资不低能养活自己。对不起,是我情不自禁做了破坏你家庭的蠢事,你让我走吧,再呆在这里,我会觉得自己特别下贱。”

说着,钟琴眼泪婆娑,陈勤看着更加心疼了,低声哄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你再忍忍,等我跟那婆娘离婚了,我就娶你。”

“真的?”钟琴惊讶地看着陈勤。

“当然,我早就想跟她离婚了,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缠在一起,一时半会离不了,你懂我的意思吗?”陈勤说。

钟琴贴心地点了点头,“我懂。”

周一上班,海星从进校门的那一刻,就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不明所以,直至在楼梯转口处,听到两个学生在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

“那个体育老师海星,她爸是强/奸/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