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糯糯的,就好像果冻一样,她像个馋嘴的小孩一样,张嘴就把这“果冻”含进嘴里。

好软,比果冻还要软,她喜欢极了,贪婪地想把整个果冻吃掉。

悠地,一道嗤笑男声穿入耳膜:“诗毅,我现在给你做人工呼吸,不是跟你接吻,你尊重一下自己溺水即将一命呜呼的事实行不行?”

啥?

“轰隆隆……”

诗毅用力睁开眼睛。

她瞪大了双眸,可眼前一片漆黑,但上方略显粗/急又灼热的气息,无不在证明此刻有个男人悬撑在她头顶上。

蓦地,一道亮的发白的闪电透过薄纱窗帘射进来,她想借着光源去看男人的脸,可白光稍纵即逝,她还没来得及去辨认,周围再度陷入伸手不见五指。

“你……”

她刚想说话,唇却已经被堵上,那种熟悉的果冻触感再度袭来。

跟刚才的人工呼吸不同,男人的吻急/不可耐,她的呼吸渐渐不畅,小心脏剧烈地扑腾着,流失的体温慢慢回来,然后变得越来越re……可她还是觉得不够,伸手想把他抱得更紧。

“轰隆隆……”

又一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声,诗毅惊得身体一跳,眼睛也随之睁开。

她的手定格在半空中,眼前哪里还有什么男人,只有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啧啧啧……春天已去,现在正值盛夏,她怎么就做起春/梦来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可她今年才25呀?

更年期会提前,难不成饥/渴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