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薪茹虽然昨天差点被气死,但今天让人把闻樾的身份查清楚之后,顿时不气了。

她一得到消息,马上打电话给诗丁杰,让他直接回诗家老宅,然后自己也开车过去。

徐薪茹准备出门的时候,诗羡桐恰好从外面回来,她听徐薪茹要去老宅,也连忙说要跟着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如果徐薪茹被诗毅气着了,起码得气个三天三夜才消气,可此刻她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诗羡桐忍不住问:“妈,你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有。”徐薪茹毫不犹豫点头,笑着说:“没想到诗毅这次钓了一只这么大的金龟婿,我果然没看错她。”

昨天徐薪茹问她有关闻樾的情况,她其实略知一二,反正知道他是敏学的太子爷,但她却说不知道,就是预料到徐薪茹得知之后会喜出望外。

果不其然,她现在一脸高兴。诗羡桐却看得心里发堵,没好气地说:“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诗毅这些年跟我们家一直不对付,就算她嫁给闻樾,成了敏学的老板娘,她也不会惦记着给我们好。”

“再说了,闻家比宇修他们家更有钱,要是她真嫁进闻家,那我不就比她低一等,外面的人肯定又偷偷笑话我。”诗羡桐越说越气,“你应该求神拜佛闻樾甩了诗毅。”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徐薪茹突然呵责道:“诗羡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更别想着从中作梗。无论怎么说,诗家都是诗毅的娘家,即使她不帮诗家,但外人总会因为这种关系对我们看重几分,以后做事谈合作也会方便很多。”

“妈,有必要吗?你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了?”诗羡桐生气道。

“诗羡桐,这是你该跟妈说话的态度吗?”徐薪茹声音有拔高了两个度,“当然有必要,你弟有几斤几两你不清楚吗?我跟你爸总有一天会老去的,我得为他打算。”

“你为羡泽打算就不用为我打算吗?如果诗毅真嫁给闻樾,指不定以后在我面前多嚣张呢?我只要想想都受不了。”诗羡桐气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