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回在茶楼的包厢里,闻虎山在章悦冰面前温顺得快要失去自我,诗毅还是挺相信闻樾这话。不过,她可不敢把他们见面的事情告诉闻樾。

她不吭声,闻樾以为他不信,又说:“你真不用怕,再不行我们就弄个免死金牌出来,把我爸收拾得妥妥的。”

“什么免死金牌,怎么弄?”诗毅好奇。

闻樾眼神暧昧,勾唇坏笑道:“在床上弄。”

诗毅:“……”就知道这人不正经。

诗羡桐……不,确切来说,是沈宇修昨晚天价拍下粉钻的事情在圈子里面传开了,因为钱是他付的。

第二天早上,他就被沈母叫回家训话,“宇修,你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懂事?公司现在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吗?没事花那么多钱拍个粉钻干嘛?你拍就拍,倒是拍一个值那个价的,你现在花大价钱买个不值得的东西回来有什么用?”

沈宇修被念叨得委屈,说:“妈,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那个粉钻不值那个价,可诗羡桐一定要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让我最近都得哄着她供着她。她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点钱能供得住吗?”

想起这个还未过门的儿媳妇,沈母也是头疼,“唉,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舍弃诗毅选她。人诗毅已经开公司赚钱了,就她天天游手好闲还特能花钱,真不是省油的灯。”

“就是,妈,这都怪你。”沈宇修一想起诗毅现在是闻樾的女人,又心塞了。

“这能怪我吗?”沈母越想越生气,“其实都怪诗家不厚道,谁让他们故意隐瞒诗毅是养女的身份,想用个便宜女儿跟我们联姻。当时我们也是临时得知这个消息,合作项目已经开工在即,为了稳固关系,只能不选诗毅选诗羡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