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毅算是于翰林这辈子唯一一个爱过却又爱而不得的女人,闻樾于他来说就是情敌的存在,还是赢了自己的那种情敌。

他本来是不想跟他见面,免得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可又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找自己出来。

思前想后,他还是答应邀约了。

两人约在一间密闭性很好的茶馆包厢里,几杯茶下肚,闻樾直奔主题,道:“我想请你当诗毅案件的目击证人。”

于翰林没想到闻樾找他是为了这事,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你想告徐乐业?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单凭我的片面之词,我恐怕没有说服力。”

“你怕没有说服力?”闻樾哂笑,“你是怕得罪诗家跟徐家吧?”

被人毫无留情地戳穿心思,于翰林的脸色有些难看,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发现任何的辩解都是徒劳的。

闻樾也没打算把他堵死,紧接着就说:“你不必担心得罪他们,因为他们很快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根本不能成为对你有利的同盟。”

于翰林脸上一惊,“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知道什么了吗?”

“我不是知道了什么,我是要干点什么?就诗家跟徐家这些年让我老婆受的苦,你觉得我能忍受得了吗?”闻樾毫不忌讳地告诉于翰林,“所以,要是你们于家跟诗徐两家还有重要合作,我劝你尽快抽身。”

要是别人这样警告自己,于翰林觉得危言耸听,可偏偏闻樾的话有种魔力,让他不得不相信。

“你告诉我这些,就是想让我给诗毅当人证?”于翰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