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避/孕/套100有效,多得是戴了套也会怀孕的例子。”诗羡桐说到这里,还佯装责怪地说:“都怪你,小蝌蚪这么厉害,套套都能冲破让人家怀孕。”

沈宇修近一年已经在“男人实力”这件事上大受打击,现在被诗羡桐这么“埋怨”一番,他的心情瞬间爽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情你竟然问我怎么办?”诗羡桐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负气地说:“既然ta爸爸不相信ta妈妈,对ta的到来没有半点喜悦,那就凉拌,我明天就上医院把ta弄掉。”

沈宇修当然希望她把孩子弄掉,他根本没想过跟她结婚,如果弄出个拖油瓶出来,那是一辈子的牵连。

可一想到报复诗家,他立马改变主意。

他伸手把她搂入怀里,低声地哄着:“这是我们的宝宝,留着我们的血液,我当然喜欢ta,只不过太过突然,我一时慌了神而已。你以后可不准再说不要ta的话,别看它现在比豆子还小,其实ta听得到的,会伤心的。你好好安胎,沈氏再困难,我自己也会撑着。”

前半段已经成功把诗羡桐给安抚住了,可听到后半句,她忍不住问:“沈氏真的那么难吗?不说现在情况有好转吗?”

“没有,那都是糊弄外界的话而已。”沈宇修轻叹了一声,“没关系的,我沈宇修再怎么没用,也不会让你们母子流落街头,因为我是你们唯一的依靠了,ta外公外婆家已经不能给ta什么了,那都是给舅舅的。”

听到“那都是给舅舅的”这句话时,诗羡桐心中的妒火又蹭蹭蹭地起来。凭什么都是诗家的子孙,只因为她是女人就没有继承权,而诗羡泽因为是男人就坐享其成,甚至还要她这个当姐姐沦为扶弟魔。

她不乐意,一百个不乐意,一万个不乐意。她直起身子,问沈宇修:“你上次不是说帮我搞掂诗羡泽的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我已经每天都让人盯着他了,但不敢盯得太紧,怕被发现。”沈宇修佯装苦恼地说:“要是你能留在家里,随时注意他的动向,说不定能更快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