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只是寒远客套礼貌的同意罢了。

不愿意去面对现实,

因为寒远真的对她那么好过。

……

第二天是周六,凌晨爬起来时已经没睡觉前那么难过了,醒的很早,太阳才从海平线上冒出来一点点。

家属区对面的学生公寓还没开始建,后南庄死活不肯松口,狮子大开口,非得问学校要三十个亿的地皮价。这也导致了前面学生公寓一直没建立起来,s大的一部分学生还住在大学城里面的春天花园公共公寓里。

小平房上的烟囱也开始冒烟,凌晨房间有一面很大的正方形窗户,从这扇窗户里往外看,视觉上会有种在看油画的错觉。

凌晨望着外面淡蓝色的天空出了一会儿神,她又开始想起来寒远了,

家长会之后,

要大调……

寒远会调走吗?

不知道。

可是……

不想他调走啊!

调走了,那个天天踹她椅子的少年,就真真正正离开了。

十五岁的年纪,总会因为玩得好的同桌离开了,而伤心难过,

明明又不是地球炸了、世界没了,

要是那个人突然离自己远去,

那世界还不如炸了比较好吧。

凌晨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门外叮叮当当传来炒菜都声音,凌妈妈肯定还在呼呼大睡,但是爸爸已经早早起来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