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捧了出来。

那一刻,风在吹。

十年的风,吹动了所有的岁月。

演讲过后,凌晨寒远就和董利告了别。董利笑着拍了拍她俩人的肩膀,刚刚的演讲实在是太激烈,也起到了很好的让学生放松的效果。

“行啊!行啊!”

“十年!”

凌晨还是想踹寒远,可某人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让她整个人都发不上力气。

董利:“到时候你俩结婚!我一定要去!”

寒远笑了笑,低头宠溺看着凌晨,

又看了看班主任,

“好!”

……

下午五点钟的光,太阳已经到了西边的楼与楼之间。

寒远和凌晨悄悄回了趟曾经的教学楼。

教学楼还没完全贴完封条,当初他们上课的那一栋还是可以进去。两个人来到二楼、来到十年前曾经坐在过的教室。教室里一片静悄悄,只有橙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

淡淡打在白色瓷砖瓦片上。

光影肆意。

最初开始的时候,就是凌晨坐在第一排,寒远坐在第二排。

书桌依旧摆在那里。

凌晨找到十年前的位置,还是那片地板砖,还是那面黑板,

她坐了下来,抬起头。

寒远站在讲台上,背着手。

一如当年,他们第一次分开时,

他站在那里,她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