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褪了。

“不,不可。”在林晚将要把衣裳褪到起伏的雪白处时,离妄呼吸一烫,目光一暗,及时阻止。

修长的手按在了小姑娘绵软的手上。

林晚:“???……”

“师父不是要看晚晚的伤吗?”林晚不解道,抬眸看她师父时,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尽是疑惑,两汪水澄澈至极,微闪碎光。

男人轻微目眩,仓促别过头,耳根起了一层薄红。

“晚晚……衣衫不用褪这么下,到肩膀这里就可。”他尽量移开目光,避免看到,但睫毛摇摇晃晃之际,余光还是进了一片白。

极是刺眼。

耳廓处更红了。

“噢,这样啊,师父假正经,衣冠禽兽。”林晚眯眼,一针见血,故意凑到他面前晃,“又不是没看过,师父还咬……唔!唔!”

林晚再次被男人捂住嘴说不出话,不能说出他的兽行!只能睁大眼瞪他以示抗议,眼睛湿漉漉的。

“晚晚,别说了……”离妄受不了小徒弟的眼神,又放下了手,怕自己捂得用力疼着她了,又低下头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唇,还吹了吹。

温热气息拂过,林晚额前的碎发飘起,心尖忽就痒痒的,盯着她师父漂亮的脸,脑子里浮现几个字……想修炼了……

片刻后,离妄眼前一片水汽,模糊渺茫,抖着手把小徒弟的衣衫拉到了肩膀处,“师父是怕你着凉。”

林晚顿时用眼睛缝看他,满是鄙夷:“……骗小孩呢。”

喉咙处莫名干燥,离妄抵拳轻咳几声,着实招架不住她的眼神,话锋一转道:“师父看看伤。”

话落垂眸,一道血痕映入眼帘,他心一沉,喉间更觉艰涩,犹如有刀在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