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挺的鼻子擦过小徒弟肩颈,声音发着抖,忽然嘶哑难解。

颈侧洒下一片热息,林晚被烫得肩膀缩起,待下一刻回过神时,她低头一看,震惊了!

她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师父剥了去!

然而还不待她从震惊里回神,当看到师父低下头去时,少女的眼睛便又睁得大了些。

紧接而来的是一阵猝不及防的酥麻感,林晚有些想哭又觉得舒服,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令她无助,于是乎,她只能抓着师父的头发,不自觉地呜咽一声,眼尾泄出眼泪。

“疼吗?”谢离停下,泛着水意的唇微张,温柔问道。

小姑娘两颊映着红霞,诚实地说:“好像不疼。”

他弯眸浅笑,习惯性地摸她的脑袋安抚:“好孩子,等下疼的话就和师父说。”

林晚有些不明白,眨着弯弯的睫毛:“为什么会疼呢。”

后面,她总算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说了。

结束时,她忍不住控诉她师父的禽兽行为:“师父太禽兽了,咬的这么用力都红了,晚晚这里好多印子!”

“对不起,师父太喜欢晚晚了,一时没忍住,晚晚不是也很喜欢师父的吗,每次也咬的很红。”谢离支着下颚懒懒躺在床上,一脸宠溺甚至慈爱地看着小徒弟笑,完全没有悔过之意……

甚至他勾唇回味,下次还敢。

林晚回想之前,气势一下就下来了。

她羞赧片刻,后余光瞥到衣衫半敞的师父,又羞又气时扑了上去:“师父刚答应晚晚了,晚晚给师父亲亲后,师父的也要给晚晚亲亲。”

“嗯。”被小徒弟扑倒时,谢离仍是笑得极尽宠溺,甚至,他还把小徒弟的脑袋按向了自己胸膛,“师父说过,晚晚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