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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听得恍恍惚惚,唯一意外的就是,舒满澹往日里一向温文儒雅,没想到遇到这人就立马变得尖酸刻薄了起来。

舒满澹亦是冷哼了一声,随即转头看向沅沅,吁了口气,似乎还有余怨微消,忍不住朝她说道:“这人当初同样也看上了你母亲,还想用手段强娶,也亏得为父当年机智,冰天雪地地泡在河里装病哄得你母亲天天守在我的榻前,这才没有被对方的花花肠子所骗。”

沅沅:“……”

她看着她爹一把岁数还是一生气就会红脸的老实人标配脸,愈发感受到了人不可貌相。

所以,再老实的男人,在遇到情敌的时候都会这么努力这么拼吗?

沅沅听完了舒满澹的叮嘱之后,很快便回到了江氏面前。

江氏疑惑道:“方才你父亲和你说了什么,说了那么久?”

沅沅含糊带过,也不敢背刺她便宜爹爹,把她爹爹当年做过的事情暴露出来。

虽然是男女分席,但中间的高台确实左右两边的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到了吉时的时候,这些贵女们便会轮番上台去由京中名画师作画,或弹琴或写诗,哪怕单单坐在那里拈花微笑,都会被淑慧长公主府中的名手画师顷刻间画下来,并且评出魁首。

在这之前,沅沅忽然感觉到有人撞到自己的同时,有根小刺仿佛也飞快地扎了自己一下。

她皱着眉,揉着肩膀,想要当众卷起袖子露出胳膊查看也不大可能。

还是一旁江氏发现了她的怪异,询问了她。

“感觉好像被刺扎到了。”

少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江氏诧异,“刺?什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