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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罪了镇北王,而与他敌对的舒满澹不知为何忽然触底反弹一般,不仅撕毁了辞呈,反而重回朝堂,就仿佛专程针对他似的,进行了诸多回击,让他们触不及防。

在那朝堂之上煎熬了片刻,下朝后却又冷不丁地撞到了那煞神一般的太子殿下。

郁厘凉正要往那天子宫殿里去,见这赵尧靖时,目光却淡淡瞥在他的身上。

“令郎身体可还好?”

赵尧靖想到了他那天酷戾无情踩下去的模样,语气愈发干涩,“还……还好。”

可在他面前初初登上储君宝位的太子殿下却冷冷开口,“那可不行。”

对方说完,便继续朝那天子圣殿中去。

赵尧靖在听完他那句话后,内衫都几乎湿透,什么意思,什么叫“那可不行”……

他的儿子不应该好吗?

赵尧靖心神恍惚地回到家中,却发现白氏与其他家人都在痛哭。

他连忙拨开众人,走上前去,发现自家儿子面如金纸,旁边大夫复又说了一遍:“令郎再难举事,往后恐怕子嗣艰难……”

这还算是委婉的说法,说白就是断子绝孙的意思。

赵傲全终于忍不住情绪崩溃捶打自己的下身,痛哭道:“我废了我废了……”

他先前玩女人的时候从来都直接玩一个灌一碗绝子药下去方便以绝后患,却不曾想,却彻底断了他自己的后路。

赵尧靖顿时两眼一黑,当场要倒。

家里人一窝蜂将他扶住。

得罪了太子,他们家没有了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