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茫然,“为什么要等一下?”
难不成起床还得掐个吉利的时辰?
虽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但少年却将她抱到了怀里。
沅沅小脸顿时逐渐升温……
啊,这么清醒美好的清晨,他怎么就支棱起来了呢。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少年收拾得衣冠得体地出了门去。
沅沅早上用过了早膳之后,当然也不能一直呆在东宫,而是被宫人领去了客院厢房里住着。
之后几天,沅沅便陪着少年看看奏折,办办公务,再吃点新鲜零嘴儿什么的,也算是又找回了快乐的咸鱼光景。
沅沅想,她最多就陪他这两天,之后他再怎么撒娇她也得回去了。
然后一直到了这天,天子突然毫无征兆地病倒,需要太子监国。
晚上郁厘凉告诉沅沅的时候,沅沅都是懵的。
天子并不是摔了一跤,或者偶感风寒这种小毛小病,而是在下了朝后半道上直接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在郁厘凉的印象中,天子从未有过如此的脆弱。
而从明日起,他要负责的任务就只多不少。
“今晚上陪不了你了。”
和沅沅一起用完了晚膳,郁厘凉却又要回去批阅奏折。
沅沅非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