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豫吃痛跪倒, 疼得呲牙咧嘴。嫂嫂, 你都不管管大哥的吗?”
离小君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纯当没见到的二叔二嫂, 乐了。
“非年非节的,倒也不必这般礼全。”
“既你跪了, 我不表示表示,倒显得我这个大嫂的不是了。”
离小君说着, 就伸手管贺禹要银子。
贺禹穿着大喜的红袍,哪有银子。
兜兜转转, 二婶拿出了一个银裸子递给离小君。
离小君特意要了一个红纸折了个红封, 递给贺青豫。
贺青豫何曾受过这等罪,离小君借钱借了多久,贺青豫就跪了多久。最后,还只得了他娘的一个银裸子, 最多二三两!
有了贺青豫吃瘪,剩下的几人都乖乖地唤人。
待得一家人齐齐整整地用了早膳,离小君总算从贺家人的只言片语中弄明白了。
她昨天成亲了。
一只鸡代替她成的亲。
洞房是她自己洞的。
离小君听着贺夫人说了来龙去脉后,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见一见那一只鸡,成吗?”
贺夫人孜孜不倦地解说着,“我都已经让管家给相了一只大公鸡,保证不会委屈了它,你就放心吧。”
离小君:……她没什么好不放心的,真挺放心的。
说了一会儿闲话后,离小君才想起了留在小宅子里的那些护卫和婆子们。
因着这些都是贺府的下人,如今归来了自是要来见过贺夫人的。
只这些人中,夹杂着一个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