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把一个omega最高的忠诚与最深的爱意交给你,不论你给我的是镣铐还是翅膀,我都要,我都接受。

omega发着抖的话音刚落,程澈就抱着周舟坐起身,额头抵在他的喉结上,低声地,一字一句地,对omega的完全交付给出答复:

“周舟,我爱你。”

他没有等周舟再作出反应,alpha天生的掌控欲与行动力让他在下一秒就捏着周舟的腰将他撞向自己,每一下都直奔着顶开生殖腔口而去。周舟的哭声骤然重起来,双手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却无法平息地想要发泄,他在程澈的背上胡乱地抓着,性器撞在生殖腔口的感觉简直强烈到让人恐惧,是灭顶的快意和被吞噬一般的濒死感。omega在此时仿佛沦为一座城池,被毫不留情地占领与攻略,只等最后的旗帜笃地,宣告身心的所有权与烙印。

程澈的力道一次重过一次,沉重的喘息里带着不容置疑和反抗的压制与占有意味,周舟溃败地哭着求饶,他在身体与大脑的混沌杂乱中依旧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被一点点撞开,随之而来的是让他惧怕的快感,他从不知道原来生殖腔被打开以后的感觉是这样真实而激烈,每一下都衍生出他不敢想的,更甚的快意,几乎真切到让他想要哭着逃离。

柔软却狭小的生殖腔口一点一点地包裹住性器,是比后穴还紧密的存在,程澈已经做得红了眼,看不见一丝理智和清醒,他微微仰头舔咬着周舟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喉结,舌尖感受着他每一次吞咽时带来的喉咙起伏。周舟已经被操得射了两次,精液蹭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弥漫的草莓奶昔信息素迅速被清酒薄荷信息素吞噬卷入,昭告着alpha的绝对占有。

不知道是在哪个时刻,周舟突然发现自己身体里的性器顶部开始变大,那是alpha快要成结的标志,即将被完全标记的失措和生殖腔被彻底撑开的痛意一起袭来,程澈还咬着周舟的喉结,仿佛是扼住了他的喉咙,周舟张着嘴却已经哭不出声,只能抽噎着流出汹涌的眼泪。然后身子一沉,眼前的视角变换,程澈将他往后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把周舟的腿环到自己的腰上,在周舟惊慌的呜咽里狠厉地冲刺着,撞得omega连手都抬不起来,像是在风里飘荡的一片叶子,脆弱到只手就能摧毁。

“程澈……”

周舟哭喊着嘶哑出声,程澈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咬着牙往前狠狠一撞,在周舟近乎尖锐的哭声里一口咬上了他的侧颈,性器终于成了结,精液完完全全地射在了omega的生殖腔里。

omega连绵的无助哭声和alpha沉沉的喘息昭示着彻底标记的完成,程澈依旧紧贴着周舟的臀部,性器堵在生殖腔口处,等待生殖腔慢慢闭合,把精液严丝合缝地留在了omega的身体里。

周舟的腿已经绵软无力地从程澈的腰上滑落,他哑着嗓子低泣,满脸凌虐般的柔弱感,脖子上和锁骨处是青紫的咬痕,被汗浸湿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小腹上满是粘稠的痕迹,整个人已经是虚脱的状态。

程澈撑着手俯在周舟身上,他轻轻亲了一下周舟有些红肿的嘴巴,声音也是哑的,问:“难不难受?”

“一点点……”周舟疲惫地回答。

被顶开生殖腔内射完成彻底标记,快感强烈的同时也不免会有生理上的不适,程澈轻轻按了按周舟的小腹,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怎么办,周舟,要是有小宝宝了怎么办?”

“你都买了安全套,怎么不戴……”周舟已然忘记是自己要程澈别戴套射在里面的,他闭着眼睛,虚弱地把锅扣在程澈头上,“我要跟姐姐告你的状。”

“套以后留着用,不急。”程澈慢慢地替周舟梳理着被汗打湿的刘海,问,“只有一点点难受的话,其他时候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