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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馃箅儿。”他笑着纠正她的发音,“就是那个薄脆。”

“好吧。天津话真有意思,你还会说什么?”叶晚意好奇地问。

“哪有y市方言厉害,刚转学去那边我都听不懂你们说什么,说起来跟韩语似的。”

“怎么会像韩语……”叶晚意笑着说,“不过确实,我上大学的时候在寝室和我妈打电话,舍友说就跟自动加密一样,一句也听不懂。”

“我现在可是能听懂的。”沈星河拿纸巾擦掉她嘴角沾上的酱,神色和缓,动作温柔,“所以别想着用方言说我坏话。”

叶晚意吐了吐舌头,心想他真记仇,上学那会她被他气得不行,就会面带微笑地拿方言骂他,起初他听不懂,后来其他同学悄悄告诉他之后,他方言水平不知怎么的就突飞猛进,然后叶晚意这招就不太好使了。

“你的语言天赋,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叶晚意竖起大拇指夸他。

“还行吧,精通两三种,其他的都只是皮毛。”

叶晚意给了他一个眼神:还能更凡尔赛些嘛。

车子驶入一个高级疗养院。

沈星河带着叶晚意走进一个带院子的小洋楼,只见一个穿白色太极衫的老人正在院子里练太极剑。

“爷爷。”

老人转脸,看清来人,脸上立马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爷爷好。”叶晚意也跟着沈星河一样,毕恭毕敬地叫人。

“这就是我孙媳妇吗?”

沈星河点头。

老人走近之后,立马就拿剑鞘往沈星河身上招呼:“你小子是怎么办事的?不声不响把人家娶了,婚礼不办,家长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