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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也意识到了她在等人,心底越发焦急,面色一苦,哭诉道,“小姑娘,我用你们的头发,真不是做坏事。和你们真正有修为的人不一样,我们这一行都有五弊三缺,老头子我中年丧妻、晚年丧子,现在就剩了个小孙子,我就想找个办法护住这根独苗苗,让他别再出意外。”

“你刚不还说是受人指使?”秦安安找出他话语里的漏洞。

老道士话音一滞,很快又道,“对,这些头发是别人给我的,他想让我拿这些头发帮他炼制东西……我这人还是有些底线的,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就是因为怕他走上歧途,我才特意将头发留了下来。”

秦安安压根不信老道士这套说辞,双手抱臂,靠在树干上,等着部门的人来。

老道士一咬牙,说道,“你别不信,找我的人叫张茂,以前就是京大附中的学生,考了三年还没考上京大……这回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他炼制一个能让他作弊的东西。”

“然后你告诉他需要京大学子的头发,让他去偷,实际却拿来用作他途?”秦安安审视地看着老道士。

她猜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老道士却皱着脸,使劲摇头,“我劝他好好学习,还给了他个开智符。”

其实就是普通道观里的护身符,没什么大用,顶多能有点心理暗示的作用。

秦安安没再搭理这老道士,任由他在自己耳边不停哭诉,也没松开藤蔓将人放走。

很快,炼气期二层的章琳,带着三个行动组队员上了山。

见到老道士,章琳和那三位队员同时面露惊讶。

“你们认识他?”秦安安疑惑道。

“认得,当然认得。”

章琳看向老道士,恨的牙痒痒,前几天部门派了两个小队去抓他,愣是被他放在家门外的纸人提前发现。逃跑过程中,他还将部里一名队员的膝盖打伤,伤处藏了一丝暗劲,那队员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章璐取出部门特制的手铐,给老道士戴上,“胡道士,这回被抓了个正着,你还想往哪跑?”

原来这老道士,早就已经是特殊部门逮捕名单上的人,十几年前就有非法售卖玄学用品的案底,被关了几年放出来,最近又开始固态萌发,靠着兜售玄学用品大肆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