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应该没迟到吧?大清早的没必要给我脸色看吧?”
敖丙摇了摇头没说话,但眼睛却仍然盯着金宝珠的额头,脑子里心思百转,满是不解和困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车祸之后,他给金宝珠画的那枚平安符被毁,这姑娘被符包挡了一道灾,身上的煞气确确实实被冲散得差不多了。
可怎么才过了一晚,这姑娘额头上的黑气又再次聚拢,这煞气的浓烈程度竟然又跟昨天在店里的时候看到的情况差不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敖丙盯着金宝珠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倒是把金宝珠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又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敖丙自己也搞不懂呢:“不知道,时间还早,你带我上你家里去看看。”
“啊?”金宝珠一脸懵逼,旋即就有些不自在,她这一直是独居状态,这敖丙忽然就要上她家门,未免太突然了吧?
敖丙可不知道金宝珠在扭捏什么,他很严肃地道:
“你身上的煞气还没有破解,在没找到根源之前,血光之灾随时都有可能会降临。”
“我不清楚你是从哪里沾上的煞气,但昨天我跟你逛完商场才分开一个小时不到,你身上就沾染了这玩意儿,晚上你回家睡了一觉,煞气又聚拢了,两次发生异常,你都在家里呆过。”
金宝珠顿时心下一惊,倏地就抬起头来:
“你是说我住的屋子有问题?”
敖丙没把话说得太满:“不知道,但昨天下午你跟我分开后确实回了一趟家门,从二合立交桥回来后你也在家里睡了几个小时,这也太巧了,我得上去看看情况再说。”
经过昨天的事儿,金宝珠这会儿严重缺乏安全感,一听敖丙这么说,哪里还想得到什么羞赧不自在,赶紧拽着敖丙就楼上跑。
金宝珠住在三楼,进了屋之后敖丙就在屋子里四下转悠,金宝珠的目光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敖丙,生怕错过敖丙脸上的任何一个异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