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压着,被温热又有点重的另一具身体压着。
孟昭和发昏了,她好像听见江邢在说话。
他也发昏,在说昏话:“做了,明天我带你去把结婚证补了。”
……
孟昭和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早上,她请三天假是有先见之明的。身上压着一条手臂,她翻了个身,手臂压在她肚子上,有些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相贴的皮肤之间分泌的汗水,汗津津黏糊糊的。
江邢在手臂被孟昭和从她自己身上拿起来的那一刻就醒了,他的力气远比孟昭和大,手臂一收,把人卷进怀里。
下巴搁在她肩头,他刚醒,声音有点哑:“醒了?”
热气呼在孟昭和耳后,带起一阵颤栗,拍着他胳膊:“你手拿下去,压得好重。”
“昨天我人压你身上也没有见你这么矫情。”他没松。
这句话像个炸弹已经把孟昭和的羞耻心炸出来了,几个小时前的荒唐她没办法全部甩锅给酒精。毕竟她后来变得清醒了,细节也全记得。
他能没皮没脸一大早讲这种话,孟昭和不行。索性背对着他,没让他发现自己羞赧。
虽然背对着他,但江邢看见变红的耳尖,帮她回忆:“你昨晚还说你爽死了的。”
好像意乱情迷的时候是说了那一句,孟昭和无声的骂了句脏话,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平常化:“是你爽死了吧?爽到都听错了,我明明说的让你不得好死。”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又围绕起爽不爽这件事了。